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七章 &ldquo学生&rdquo本份



第二天早上的课程,进入到了“性奴入门课程”的第二章节:“性奴守则”。里面提到了各式各样,身为一个性奴应当遵守的“规则”,有点像是正常社会中的法律条文。但是,这些性奴守则里的每一条文,完全没有一项是真的为了保护我们的自身权利所设置的。相反的,里面提到很多对于我们这地位的制约,我们只能选择依照这些规定过活,否则就得受到种种严厉的惩处…(惩罚的各种常见方式就在第三章,我们之后也都会上到…)“这一章的内容非常重要。我们的校规虽然没有涵盖这些守则的全部项目,但是能不能遵守这些身为性奴最基本的规矩,将会严重影响到你们的评价是优或是劣。如果想要当一个高级的性奴,就必须将这些条文通通默记在心,时时提醒自己不要触法了。否则只会让未来的日子变得更苦哦!”Julic教官讲课时,不只一次地叮咛我们这一章节的重要。然而,理应是极为重要的这一堂课,我跟晴晴两个人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课堂上…

虽然穿上了制服,不会再受到周遭异样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时不时都还会偷瞄着教室四周的课桌椅底下,猜想着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话)可能会掉在哪个角落。

晴晴虽然勉强维持住镇静的表情,眼神却时常飘移不定,同样为了那枚徽章所苦。而且助教离去前所说的威吓言语,摆明是知道她拿出来的徽章不是我的,这是否更加证明,那枚遗失的徽章根本没有在教室里?现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着那枚一直被他藏着的徽章,想着下一步要怎么恶整我们…

除了我们两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样知情的三人,萱萱、小乳头、小芬,一样也是在不安的气氛之下度过这堂课,但是比起身为当事人的我跟晴晴,她们比较能够专心听课,甚至比起其他同学都要认真,因为她们知道,我跟晴晴的状况听不进课,所以也在为了之后帮我们两人恶补先作准备了。

第二章的内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还会针对许多条文做出补充,或是点名同学要起来读着那些比较重要的规则,所以这一天早上的时间,还没能将这一章节上完,中午的午餐铃声就已经响起了。

“好了,各位同学,今天早上的课程就先上到这里,你们今天放学之后,将第一节的“总则”,当中的每一条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条文中,有特别标注的条文,通通抄过一遍并背熟,明天早上会有随机抽考,没背熟的是要被叫出来打屁股的喔!”Julic教官分派给我们今晚的作业,台下反射性地传起了同学们的牢骚声,无一不是抱怨这次的作业太多了。

(等等…这种感觉…)刚从恍神状态回复过来的我,突然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尽管自己的身分已经有别于昔,但是这种课后指派作业,学生抱怨功课太多做不完的情节,却时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发生过。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说不出原因的寒意…我们所担忧、抱怨的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单纯了?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觉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便径直走离教室,留下我们等候助教带我们用餐。

“莉莉,你觉得如果我们告诉Julic教官,她会帮我们找徽章吗?”晴晴不安地看着教官离去的背影,小声地征询我的意见。受够了这一个早上的煎熬折腾,她也开始担忧与后悔自己适才的莽撞举动,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我并没有回复,心里头更是纠结不定。昨天虽然我跟Julic教官只有片刻时间亲近接触,但感觉得出她不是那么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无情地把我们往火坑推的总教官,也不像校园里诸多想将我们生吞活剥的男人助教们。可能是因为年纪跟我们比较接近,但还是很难解释她给的一种独特的亲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毕竟还是学校的教官。高中时期犯了错最怕的就是被教官逮到。或许这两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学校里的人,这是确定的了。尽管她再怎么亲切,我还是难以确定她会不会严厉惩处我跟晴晴。

况且,教室里这么多眼睛瞧着,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离开座位去追逐教官。晴晴也只是在没办法中勉强提议而已。

我低头沉默,晴晴注视我良久后,也别过脸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只剩其余三人,还在小声讨论着今天的作业量已经有将近一百条守则,要在书桌前痛苦度过了……

午餐过后,同样是同学们的自我介绍时间,这段期间我们台下的人都竭尽所能地,让自己放空,能少听进去一些算一些,这样能让台上的同学心里头好受一点,同样也能让自己暂时不那么尴尬。

然而,这个策略却马上就被负责这堂课的助教们破解,甚至加倍奉还给我们这些想投机的听众…

“你,站起来!”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学刚做完自己身体数据数据的介绍后,一名台下的同学,无预警地被助教点名起立。

“你说说看,幼奴“天天”的乳头直径是多少?”助教突然问,让那位被点到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头查阅手上的名册簿,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翻到那页数上。

“连翻页都没翻页,发呆嘛!”助教恶狠狠地说着,站起来的女孩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双腿也克制不住地颤抖。

“看来你这次自我介绍白费了,台下的同学们还不认识你啊!”助教逮到机会,转头对着台上无辜发抖的天天说。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们把这一页页角折起来做记号,回去后除了正常作业外,每个同学都要把这一页,天天的所有数据,全都抄一遍下来。听到没!”助教无耻的要求,让原本还想着放空的女孩们全都被惊破了魂,也让台上可怜的天天同学腿软到身子差点坠跌在地。

而被点名的那位同学,更是难辞其咎,难堪地哭了起来。

“各位幼奴们,将要陪伴你们这三年的同学们,上台自我介绍,你们可要用心听喔!”助教故意装好心地轻声叮咛。而后每个上台介绍的同学,讲到了哪些内容细节,助教就会针对她所讲的数据直接抽点名,被点到的女孩甚至连低头偷看都不允许。几次下来,我们的名册簿页角又多折了几页后,原本想着放空的下午课程,瞬间变成每个人整肃端坐、认真聆听的可怕课程了……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下课时间,最后一位上台介绍的同学所讲的身体数据,被抽问的同学也勉强答对,助教才肯放过我们。

“记得啊!除了要抄写一遍这些做记号的同学们的所有资料之外,今天同样要像昨天一样,把这两天介绍的同学们的“过人之处”都给找出来,明白了吗?”

助教说完后,满意地看着台下,每位同学都快被今晚的作业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个个面如土色。

不过,我们还是有一线生机,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脸天真的奴奴突然举起手来发问,“我们的作业簿,今天早上收去了,还没发还给我们。”奴奴说完后,感觉到四周传来咒怨愤怒的目光,还装无辜地低下头。

“放心吧!你们的作业簿都在你们的直属那里。”助教说着,让台下的同学们再次陷入绝望。

“昨晚的作业,有不少同学都写得很简陋,这可不是一位好学生该有的表现,我不会责怪尚不懂事的你们,但是身为你们监护人的直属性奴们都难辞其咎,我也针对你们的成绩表现,给她们对应的惩罚了。以后如果还想在自己的作业上敷衍了事、随便作答的,你们的学姐就会过得越来越辛苦喔!”

助教此话一出,便开心地走出教室,留下惊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们。这种事情,为何昨晚学姐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过没多久后,纷纷走入的直属学姐们,就让我们明显看出跟昨天的差异…

每个学姐仍旧是赤裸着身子,但是除了书包之外,下体还多了一些“饰品”。在每位学姐的两片阴唇下,都还吊着数量、大小不等的坠饰,每个看起来都颇有份量,把学姐们的阴唇都往下拉长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来还担心你不会那么顺利拿到制服的,看来我白操心一整天了啊!”梦梦学姐见到我们每个人都双眼圆睁地盯着她那被拉长的阴唇瞧,刻意把话题从这尴尬的事物上引开。

就连我跟晴晴,也都暂时忘记徽章的事了,只是惊讶地观察着梦梦学姐的那些坠饰,数量刚好有五对,其中一对看起来比较轻的坠饰,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个B,其他四个则是明显偏重的2个C跟2个D。

如同我们的猜测,这些坠饰是依据我们的作业成绩而不同,只有成绩是A以上的同学,才不会令自己的直属学姐受到惩处,而B以下则依据不同等级有不同程度的惩处,学姐的阴唇挂着五对坠饰,就表示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在这次的作业中拿到了A,其他的学姐,也只有极少数,是能够只挂着四对坠饰的…

“学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一些…我…”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自责感,抱着学姐、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其他人也只是距离遥远了点,无法就近搂住为我们背黑锅受罪的学姐,教室里早已从四面八方传来同学们对于自己学姐的一句又一句的忏悔录。

“没有关系啦!这些都是我们成长必经过程啊!没什么的,学姐我呢,也不会在意这些,况且这次的小惩处也不算什么。只要你们有这份心想让作业都写得更好,那么就可以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的错,却要你们承担?我受不了这样子,我宁可是我自己受罚…”小乳头也难掩激动地说。

“你们还是幼奴,贸然惩处是很容易受伤的。”梦梦学姐解释,“你们或许不知道吧!在这段期间,你们除了吸收新知外,身体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种的预防保护与轻微变化,不然将来的各种课程,对我们身体的损耗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些你昨天就可以告诉我们啊!你跟我们说,如果我们写太差,你会受到惩罚的话…”小乳头继续问着。但梦梦学姐却是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没办法,我相信其他直属学姐们也都不忍把这件事跟你们说出口。将来你也成为直属学姐后,就会了解这种心情了。我们这些学姐,没有一个会在意自己因为你们受到的一点苦痛,这些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依然会被套上各种莫须有的罪状而逃离不了。相反的,看着你们,彷佛是让我回忆起一年前青涩的自己,学姐当年的希望,当年的一切美好,都由你们接替,由你们替学姐走完。所以,看着这样的你们,我怎么忍心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响到你们呢?”

“好了啦,小芬,别哭了。”学姐话题一转,对着我们五人当中最少话,但却哭得最惨的泪人儿小芬,说着:“你猜猜看,这个最高分的B,是谁的作业成绩呢?”

梦梦学姐想着安慰小芬,却让小芬哭得更加厉害,使得学姐尴尬了起来。尽管让小芬知道,她已经是我们五人之中,让学姐受到最少苦痛的“优等生”,但是却也同时提醒了她,那颗坠饰的存在。

“好啦!我们先回宿舍了吧!比起书包里面的重物,下体的坠饰根本小儿科了。想哭的话,回寝室后再一次哭个够吧!”梦梦学姐改变策略,不再无效地制止我们宣泄情绪,而是充满理性地叫我们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学姐,就低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早引起了学姐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学姐感觉得出我们之间不安的危险氛围,但直觉以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么问题,却没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领口处少去的徽章。

(怎么办?我该跟学姐坦白吗?)我不安地思考着。原本心中盘算,等其他同学们先回宿舍后,我们再央求学姐让我们留下来仔细搜索这整间教室的每个角落,但是现在的学姐却已经为了我们受到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学姐下体吊着坠饰,还陪我们翻上翻下,甚至还巴不得能赶快让她回到寝室坐下,这样也可减少她下体所受的负担。

“没事,我们走吧!”晴晴突然说着,把我的思绪给引了回来。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经坚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你果然…)我心中一阵酸楚,从早上担忧到现在的最坏可能早就得到证实了:教室里根本没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许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学们“双脚相向”,也不愿看我再过一天没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如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去要求助教,放我们一条生路,他想再怎么羞辱我们,都随它去吧!

只是,这一切都跟梦梦学姐无关,就算告诉她,她也无法为我们做到什么,如果还要害她受到波及,我们就真的成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兴起一种可怕的想法,(学姐就算不知情,以学校处理事情的方式,难道会放过这次连罚的机会吗?)这答案恐怕早已确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对学姐有所隐瞒,只是想着先离开教室,先回到寝室再告知给学姐,免得她心急地替我们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让我们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剧。

所以,回宿舍这一路上,我跟学姐几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们还在为了她下体的坠饰伤心难过,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进入了寝室,也意味着我们都得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对。刚开始学姐还会担心我的情绪。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现在却又要脱下来。但我却看得颇开,毕竟自己早已习惯这种毫无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当我将制服脱下来,学姐马上就惊讶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瘀青伤,还有一些已经有点淡了的脏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们回到寝室后,梦梦学姐指着我的身体问,“是助教做的吗?”

我并没有马上回答学姐的问题,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们两人都担心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或许是跟学姐解释这整件事情的好机会。

学姐更加仔细检查我身上的印记,也发现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显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脚。

“学姐,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终于选择开口坦白,将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为理由,要我爬过所有同学们的桌底,然后故意点名刁难好心帮我的同学起来出糗,让我渐渐变成全班公敌的过程,都跟学姐说了。学姐很专心地听着,眉头也皱得越来越深。

我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并没直接把晴晴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装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说了出来。而是直接婉转地问学姐:“学姐,如果我找不回徽章…会有什么后果?”

“你找着了,不是吗?”学姐似乎也不愿正面给我个答复。

“是…只不过…我怕…”我畏畏缩缩地说着,声音也小到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

学姐叹了口气,说:“也还好你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最怕的情况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你一次又一次反复受辱而已。”

学姐说完后,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这异样也被学姐给察觉到了。

“难道,你没有找回徽章?”学姐试着回想我刚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实没有仔细比对或特别注意,也很难对于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鲜明的印象。

“我…还没找着…”我感觉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恶感、紧张感、恐惧感等等负面情绪,都快被心脏泵上嘴边了…

“还没找着?”梦梦学姐有点难以置信,“这样,助教会准许你先穿回制服吗?”

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开口解释却几乎出不了声音。学姐确实说中了,没找到徽章,助教确实不会让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难道她也看出这不合理,进而猜到我们难以启齿的严重事态?

其实学姐的心中,已经有自己臆测的答案,认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继续如此,才在助教离去后暂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为怕明天早上又要受到同样的欺凌跟折磨吧…

“学姐,如果都找不着,我该怎么办?”我已经焦急地哭了起来,我好怕,好怕听到让我恐惧的答案…

“不会的,助教虽然将徽章藏起来,借机故意羞辱、玩弄你,却也只有这几天而已。毕竟他也不敢冒着得罪总教官的风险,坚持不把徽章还你。所以…今天是星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会自然出现在你眼前了。”

“真…真的吗?”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问。

“当然的啊!助教被赋予的职责,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你们每个人手上,除非是你们自己弄丢,否则只要他漏了一样东西给你们,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他在总教官面前也无法耍赖的。”学姐安慰着我,却让我更加泪水更加溃堤。也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学姐,对不起…”一直不敢开口的晴晴,忽然开口,双腿却跪在学姐面前,“其实,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学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让梦梦学姐无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说的话,只是急着想先把晴晴扶起来,但是晴晴却坚决不肯,只想把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讲完:“我看莉莉这样一直被助教跟同学们欺负,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装是她的,才让助教放弃继续欺负他的打算…”

晴晴说到一半,学姐就已经明白了,等到晴晴说完,学姐搭在晴晴身上的双手也失去了拉她起身的力道。学姐就只是呆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拿自己的徽章,向着助教说你帮莉莉找着了?他不用再为这徽章负责了?”隔了良久,学姐终于开口,语调也不再平静。

“是的…对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学姐深深磕头赔罪,不敢抬头看梦梦学姐此时的表情。

“学姐,对不起,晴晴她只是想帮我,她也是因为我才这样子做,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求求你别再责怪晴晴了。”我也哭着跪下向学姐赔不是。今天这一切,全都是自己所惹出来的祸端,看着晴晴为了我向学姐下跪道歉,更是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你们先起来吧!看到你们这样我也不好受啊!”梦梦学姐将我们拉起身。我仍旧是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学姐,她的表情却像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告诉我该怎么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希望晴晴跟学姐你都不要在被我连累了。”我诚恳地求助学姐。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不好善终了。”学姐沉吟了一会后,绝望地说着。

“我…我可以把徽章还给晴晴,可以跟助教说我还没找到,可以…”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莉莉!我们不可以“说谎”!如果告诉助教那枚徽章是假的,就等于是承认晴晴当时是对助教说谎,这就足以让她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了。”

“可是…”我原本想开口,却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说的话却被学姐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对你们说谎。你是不是有这样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学姐说中心事,只得点头表示。

“唉!这都是我们跟他们的地位差别啊!身为性奴的我们,诚实就是我们的本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们都不能对他们说谎。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来的主人们,却没有对我们诚实的义务。所以,他们可以任意栽赃我们,让我们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受罚,或是给我们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却让我们永远只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课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则的总则里面,就有一条“性奴必须永远对任何人类诚实以对”…”小乳头想到了今天讲到的课程,绝望地说着。她还想起教官在课堂上曾经说过,总则里面的所有规则条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务必严格遵守的,如果违反总则里的任何一项条文,所受到的惩处都是非常严厉的。

我虽然没有仔细听课,错过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说的这段话,但是说谎是多么严重的事情,我也心里有数。当时讨厌鬼胡乱捏造晴晴也有看过小可的私处照片来挑拨我们时,就被Apple学姐一句“你想听听说谎者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威吓的话语吓怯。如今,我倒宁可永远不要知道这答案…

“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晴晴忽然开口,一脸正气凛然,像是做好受到严厉惩罚的觉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说谎,我就必须自己承受说谎的后果。不管是什么惩罚,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体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声,勇敢面对…”

“不,你绝对没办法的。”学姐说着,正式应验着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我来扛下这次惩罚吧!幸好你们都还受到幼奴身分的保护,本来你们会犯这错,也都是身为直属学姐的我没教好,所以说谎一事,就由我代为受罚,你们不可以有意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伤与绝望一次爆发,不断鬼打墙地说着同样的话,却无法更深切地表达自己心中的状态。我跟晴晴惹的麻烦,到最后却要让学姐来承担,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可怕的惩罚方式。

“这,就是我给你们的惩罚,看你们这么舍不得学姐,相信这种惩罚一定会比起直接罚在你们身上还要有效许多。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再说谎了喔!”梦梦学姐故作轻松地说着,但其实面对极残酷的惩罚,她的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

“还有,除了说谎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问题。比起这个后果,说谎的惩罚反而成了小儿科了。”梦梦学姐尝试靠着换话题让自己暂时忘掉心中的恐惧。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说谎,难道没办法让助教把原本的徽章还给莉莉吗?”晴晴问,一脸惊讶地难以置信。

“他或许会将莉莉原本的徽章还给她,但是这恐怕不大可能。对他来说,当晴晴你承认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没有继续管理那枚徽章的责任了。他也可以提出反驳,说有可能是你们又把徽章弄丢,才会说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课后不小心被其他同学踢丢了…总之,他有千百种的理由可以替自己开脱,就算总教官心里清楚,也会认为这是你们自找的,不会为了你们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学姐说得羞到抬不起头,我也才了解当时助教脸上的表情,是几乎难以掩藏住心中喜悦的狂喜。他原本只想利用这两天好好羞辱我,却没想到晴晴会傻傻地把自己陷进来,还把事情弄得更糟糕。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们说嘴的得意事迹了。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成为…”我想起助教说的话,什么最低贱的下等贱奴…

“不!那是我的下场才对。莉莉,你找到的,是你的徽章,弄丢徽章的是我,所以要变得连下等贱奴还不如的…”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将晴晴原本激动的话语打断。学姐突然狠狠打了晴晴一个耳光。我们其余四人全都看到这幕吓呆了。

“永远别再说出这种话!”梦梦学姐的声音音量不大,但是语气却变得十分凶狠,“不然现在就给我滚出这间寝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后,不敢还手,也不敢在心中咒骂,只是一脸惊诧地望着梦梦学姐。学姐会打他一巴掌,她并没有太意外,但最让她惊讶的是,刚才她向学姐下跪赔罪时,学姐并没发作,现在却显露出满满的情绪…

“学姐?”

学姐用力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对不起,又吓到你们了。”恢复情绪的她,有点歉疚地说着。

“不,打得好,”晴晴说,“都是我害学姐要受罚,就算要被打几十个耳光也都无话可说。”

“我不是因为这种事情打你,是你刚刚要说的话…”学姐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心中经过一番挣扎纠结后,才说:“后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天下课后,你们先赶紧把作业做完,然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我们可以出房门吗?”萱萱不敢置信地问学姐。

“其实可以,但是非常麻烦。如果要出去,须先由直属学姐我们事先提出“外出申请”,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门,而且还要计时付点。所以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们也不会随便带你们出门的。”学姐解释,但却刻意隐瞒一些事情。比如说,如果一起出门,走在外面遇到“有需求”的助教们,学姐还得负责在自己学妹面前“满足”助教们身为男人应有的需求…

但这次,学姐却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让我们看到她早就希望却又害怕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办法吧!事情还没到那么绝望的地步,我去跟别人求救或许可以得到一点帮助。万一再不行,我的就给你们拿去用吧!”

学姐果然说到我们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学姐,但又怕说出那个词惹得学姐生气…

“傻瓜,如果真会落到这种下场,你们想我还会这么义无反顾地帮助你们吗?那枚徽章是可以“补发”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补发?那我们操心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不过,当然是跟原本的有点不同啦!申请补发的徽章,是永远不会弄丢了,但也不是娜么好受…最重要的是,遗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点数,对于未来的性奴评鉴也是很致命性的过错,所以还没开始接受评鉴的你们,就别这么早就自毁前程了。我呢,只要预购的买主们仍保有兴趣,这点就不用担心了。”

学姐提到“预购她的买主”时,脸上竟然出现一种微妙的幸福表情,甚至我们还不曾看过学姐脸上有这么幸福、骄傲、自在的表情…

“好啦!这件事就这么结案了。说了这么多,都忘了你们的作业了。我还得等你们把作业写完,才可以带着自己的作业去图书馆写啊!你们可别害我迟到喔!”梦梦学姐说到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绰号,噗哧一声开心地笑了出来。

“学姐,你能教我,要怎么样才能在作业拿到A吗?”小芬拿起作业簿后,有点羞怯地问学姐,尽管她只是拿到B,仍然对于因为自己的作业成绩不理想害到学姐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来跟你们分享我的经验…”

…这一天的写作业气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许多,也热烈许多,虽然学姐一边用自己的淫液替我们手上的笔填充墨水,一边跟我们分享作业拿高分的策略,但我们却也不再以异样排斥的心情去拿着装着她满满“爱意”的笔。

坐到我们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裂开,才终于结束作业后,学姐也跟我们短暂道别,背着书包,垂着坠饰走出房间,但这一晚与前一晚不同的是,学姐不再把我们几个幼奴单独留在床上,而是回来陪我们聊天说笑,让我们都能短暂忘记今天的不愉快……

隔天一早,当我们这些幼奴还在晨洗的时候,就有一件惊人的消息,在助教、学姐们、幼奴学妹们之间爆发出来:“二年级的特殊班性奴学生“梦梦”将要因为“自己直属学妹的说谎行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开惩罚时间受到“制裁”了!”

最初,是从跟梦梦学姐一起进去舍监室请求身体触摸权的学姐们出来时偷偷跟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来的梦梦学姐本人,则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只是她的臀部又贴了一张惩处标签,印证了稍早其他学姐们带出来的流言。

这件事情一传出去,不单只是一年级的学妹们都议论纷纷,甚至就连其他学姐,都跑过来向梦梦学姐关心这件事情,这弄得身边的我们这些当事人都一脸尴尬。

但是,这却也更让我们担心起,梦梦学姐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次的惩罚规模,感觉跟上次连带惩罚的自抽阴户有着天壤之别。不知这惩罚是多么可怕的幼奴们,也能感觉到弥漫在学姐间的不详气氛。而深知这惩罚的残酷与痛苦的学姐们,就更不用提了。

“又来了,学校的“杀鸡儆猴”策略…”在梦梦学姐替我们上妆时,身旁的一名学姐跟梦梦学姐聊着,“只是没想到今年轮到你了。”

“是啊!真是没想到。”梦梦学姐无奈地回复,“但能有这可能一生仅一次的机会,也算是我的一种荣幸了。”

“这么说也是,毕竟能亲眼见识过的我们,这一年下来还真的每个人都变成诚实的乖宝宝,没有再犯过一次说谎这种大罪了。”

那名学姐说着,让我们这些学妹们的心里都颇不是滋味。

“不过说谎的那位同学…真是可怜啊!她在最后还是很挂怀这种事情…你也跟你的直属幼奴们做好心理建设了吗?那很可能是一辈子的阴影啊…”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梦梦学姐就赶紧结束手边的工作,带我们离开。

“别介意,那个学姐讲话就是这样,我也一直不喜欢她。”学姐看我们脸上的表情,安慰地说着。

“学姐,你们之前也有同学因为说谎,害到自己的直属学姐吗?”小乳头问。

“这是当然的,每年几乎都会上演一次。”梦梦学姐说着,“就算被提醒着要诚实,但我们也常会想躲避一些不愿面对的事物而说谎,这种事情每年都会发生在还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为那位幼奴的直属学姐,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属学妹受到这样的惩罚,而选择自己扛下。所以晴晴,你就不用太引以为意了。”

“嗯…不过…那位说谎的同学…后来怎么了?”晴晴仍有点介意刚才那位学姐所说到的,曾经说谎的学姐,看她当时的表情,好像说谎的学姐下场十分凄惨…

“我跟那位同学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对这问题,梦梦学姐只是斩钉截铁地这么说着。尽管我们觉得梦梦学姐像是刻意隐瞒我们一些事情,她也不愿再在这方面多说下去。

“你们呢,就别想太多了。好好专心上课,表现出一个好学生的样子,才是身为幼奴的你们,最重要的事情。你们可别小看这所学校的“升学压力”喔!现在不努力,未来可是会被压得喘不过气的。”

“我昨晚就已经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了…”萱萱小声地抱怨,“昨天的作业出得这么多,该不会以后我们的作业量都有这么多吧!”

这只是个玩笑话,但是却也是我们心中的一个隐忧。就连在这种学校里,还要面对这些作业、抽考、测验、竞争…等等课业上的压力,对于曾经因为升学不顺而堕入这间学校的我们,实在是太大的讽刺了。

然而,我们进到教室后不久,这个隐忧也逐渐成真了…

这次在教室里等着我们的助教,并不是前两天发放制服给我们的助教,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他简单地跟我们介绍,他是从今以后负责我们每天早上上课前抽考的助教,为了是确定我们回家有没有乖乖地复习课程。

在我们还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他就开始抽点台下的同学,站起来回答问题。

问题的内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们的性奴守则里的条文,而被点到的女孩,须得将他指定的条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来。结果,除了几个运气比较好,抽考到比较简单的条文而逃过一劫的女孩之外,被点名到的十个女孩就有七个左右因为背错或漏背几个字而须得被叫上台前等待受罚。

而在我们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个被点到名抽考的。昨晚我们都还半开玩笑地叫她“高材生”、“资优生”等等,但是一但轮到她要站起来回答问题,怕生的她一紧张就把脑海里的东西忘得精光,结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惩处的下场。

不久之后,晴晴也被抽点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还要镇定许多,加上昨晚接受她们三人的恶补,使得她能顺利背出指定的条文,而成为少数可以免于受罚的对象。

“我看,就先这样吧!”助教看着已经挤到快要满出来的讲台,上面连同小芬在内的,共三十多位,满满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怜同学。

“你说说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没有提到,这些条文没背熟的要怎么样呢?”助教恶意地问着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呜…”那位幼奴同学清楚记得教官昨天说过的话,尽管不敢不答,但说着自己要被处罚打屁股,还是让她在全班面前羞到快哭出声来了。

“很好,现在台上的幼奴都听见了吧?”台上的女孩有些点头,有些毫无反应,却没有一个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动作。

“还不快把你们的裙子给脱下来!”助教直接讲白了。台上的女孩们脸色也都瞬间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惩罚时,是不允许中间有任何衣物阻挡的。你们连这都还不懂吗?”

原本,被叫上台打屁股,就已经够让人丢脸到恨不得找洞躲起来了,现在却要那些女孩们当众脱下裙子,光着屁股挨打,这更是足以让正常女孩彻底崩溃。

不过,在这所学校,这种足以让正常女孩崩溃的事情,我们这些不正常的女孩,却已经一次又一次走过来了。台上的女孩们,虽然感到羞耻不堪,但还是颤抖着拉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并没有观赏这些女孩们的脱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台上的女孩光着下半身,不安地扭动、夹紧双腿,让早已被看光光的下体能有点虚荣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长长的教鞭。

台上早已不安的女孩们,现在都更加剧烈颤抖起来。

“今天念在你们都是第一次抽考,每个人五下就好。现在从你开始,转过身背对大家。”助教指着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转身面对墙壁,将她浑圆肥腚曝露在台下每位同学的眼前。

“把上身弯低,屁股翘高一点,再高一点,好!”助教调整好她的姿势,弯腰翘臀,使得她的整个屁股被完全凸显出来,就像是期盼着被打的逗趣模样。

调整好之后,助教也还没有马上挥动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学的屁股上,乱摸乱捏,甚至还将手钻进女孩的股沟中,隔着一层尿布抚摸女孩的下体。

女孩的双腿颤抖到都快站不稳,从原本的害怕责打,煎熬到现在恨不得赶快被打的心态。助教眼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对女孩说:“怎么样?知道接受惩罚前要说些什么吗?”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几天公开惩罚的时候,被惩罚的同学与学姐们说过的话…

“幼奴小文…因为…因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为抽考不及格…惩罚…打…五…五下…屁股…恳请助教…赐…赐罚…”

要说这种话固然羞耻,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说完后,心情反而松了下来,甚至有点庆幸自己终于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细长的冰冷物轻轻碰触,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责打马上就会降临,果然在那根细长物刚离开臀部没几秒的时间,忽然“咻─啪!”一声巨响,伴随着臀部像是快皮开肉绽的剧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来,开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台上或是台下的女孩,也全都吓傻了。以前学校的打屁股惩罚,都只是惩戒性质居多,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轻的她们身上。

就连上次的公开惩罚,也因为是用学姐的手掌扇打,自己的直属学姐们就算是再怎么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毕竟还是会于心不忍,况且手掌扇打的力道与造成的痛楚也有限。却远不及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来,不然就得重新计数。”助教无情地说着。小文惧于受到更多的鞭打,还是边哭边站起来,回到原本的姿势,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经多了一条鲜红色的一横印记。

助教并没有因为小文哭得死去活来,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三下、…,五下过去,只见小文的臀部,已经清楚可见五条并排的横纹。

“回座,今天不准你穿回裙子。”助教仍旧无情地命令。小文的这一天只得带着有五条鞭打痕迹的光腚度过了。

看过前面被打同学的惨状,让原本庆幸不用当第一个挨打的台上其他女孩,早已吓到腿软,甚至已经有不少女孩都哭出来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们的成长过程,总是被认为是要被呵护的,所以娇生惯养的她们,还不曾受过这么严厉的惩罚,有些女孩在进到这所学校之前,更是连打都没被打过。尽管心中的羞耻感已经因为这几天的“训练”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的心态却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当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边看着的其他女孩却是看得清楚,助教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游走抚摸,其实是在帮小文“擦药”,擦上的药却不是减缓稍后责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开惩罚也有出现过的,让挨打的部位更加严重,导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时间更加持久的恶魔药剂…

台上宛如像是处刑台般,女孩们一个一个,惨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教终于打完最后一名女孩后,台下那些光着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没有一个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为,今天的恶梦已经结束的我们,却听到助教说:“接着开始抽考昨天下午的课程,看你们对于自己班上的同学们了解多少。”顿时,本来以为可以放松心情的我们,全被吓得神经紧绷起来。

这部分的抽考,跟刚才逐一抽点的方式不同。出题方式,其实也就是我们的作业内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乳房直径最大?”、“谁的肛毛数量最少?”、“谁的大阴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发问形式千变万化,甚至还有“两乳房围差距最大”、“说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学”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册簿读熟了,也很难确保一定能答对。

助教大概也了解单凭一人之力,要把这两天上台自我介绍的一百多位同学名字都给记下来,实在太强人所难,因此,助教允许我们“翻阅自己的作业簿”,也允许我们“跟同直属的同学们讨论”,抽考也从点名一个一个考试,变成以同一直属为单位,从最前排往后排一家一家点。答对了,整寝都可以幸免于难,答不出来或是答错了,五个人都得出来领罚。

因此,这部分的抽考,我们无法再以得过且过的状态,只能绷紧神经,祈祷着问到的是我们会的部分。

终于,轮到了我们,由小乳头代表回答,身子忍不住颤抖着的小乳头,畏畏缩缩地站起身,我们其他四人也准备好在下面给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你说说看,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乳头最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助教却是点名“小乳头”回答这种问题。小乳头还没说出答案前,我们其他四人都已经先松了一口气,因为这题,昨晚小乳头还特别留意过…果然小乳头的回答正确,帮我们躲过了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后,台上再次出现比刚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数,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经没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后,她们台上的人都已经统一裸露着下半身,屁股上还多出了三条鞭痕(这次的惩罚是同直属每个人都要被打三下)“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这里为止,明天一样会有抽考时间,上课的时候要认真听课,才不会受到惩罚喔!”助教说完,便离开教室,轮到刚才在教室外等候的Julic教官进来授课。

“每一位同学,将你们的作业簿交到台前来。要开始上课啰!”Julic教官如公式般说着。不过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只得央托旁边的同学帮忙递交,只是整寝受罚的女孩们,也没人可以代劳,只能硬着头皮,光着布满鞭痕的屁股与其他同学一起排队。

“看来刚才那位助教出手有点太重了,”Julic教官看着几位刚才受罚同学的伤处,不知是真不忍还是假慈悲地说着,“他是刚升任到这位置,或许太过兴奋,才会出手这么大力。待会我会向他反应对你们这些幼奴,下手得要轻一点。但是最根本的方式,还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则之后的每一天,他是会越打越重的喔!”

“现在打开课本,翻到昨天上课的内容,大家一起,先从总则开始,重头读一遍。”

顿时,教室里就真的有上课的感觉,全班同学一起读着课文,没有一个人敢再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声朗诵着这些专属于我们的“法律条文”,只怕今天早上的灾厄,会在明天降临自己身上…

至此,我们已经完全融入这所“不正常学校”的“正常学生”角色了。我们会认真听课、认真读书,只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回到寝室后还会认真写着每一份羞耻的作业,只怕自己作业成绩拿不到A,害了直属学姐受苦…虽然有些女孩早已查觉到这可怕的意图,但对于学校这种做法,想反抗却也无可奈何…

番外特别篇:圣诞晚会(上)在性奴训练学园之中,只有以“周数”做为我们课程进度的安排,以及倒数着测验或评鉴的到来。在这里,我们完全没有“月份”、“日期”的概念了。唯一知道的,就是日复一日、周复一周地,吸收着新的课堂知识与技巧,努力学习如何当一名成熟的性奴。

或许,刚开始前几周,还有一些同学,怕会忘记今夕是何月何日,而自己默默记下,但是过没多久,也都放弃了。因为对于我们来说,今天是几月几日、谁的生日、什么节庆假日,都与我们无关联了。我们这些性奴,唯一需要记得的只有“今天星期几”,以便我们按周表操课。

渐渐地,天气已经变冷了,应该也已经进入寒冬季节了。我们在寝室里仍旧被要求完全赤裸,幸好宿舍中都有暖气,我们才不至于受冻。所以,每天下课后,我们也都窝在寝室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想出去外面吹冷风。

然而,比起能幸福窝在宿舍房间的幼奴学妹们,直属学姐们却显得十分可怜,不但上学时间没有办法像幼奴一样穿着制服勉强御寒,傍晚天气转凉的时候,她们还得全身赤裸外出到图书馆做作业,就算是冷风飒飒的夜晚,还是时常要因为各种理由,离开温暖的寝室房间。

尽管全裸生活了一年,学姐们的身体早有不错的御寒能力,但是当冷气团来袭时,片缕未着的她们,在陪同我们上下课的途中,还是会忍不住直打哆嗦。

而我们这些学妹,身上也没有多余的御寒衣物可以帮到学姐,只能将学姐团团围在我们六人队伍的最中间,交由我们五位学妹的身体替她挡风。

“学姐,你今晚仍然要出门,没有办法陪我们吗?”小乳头担忧地问学姐。从几天前开始,已经好几个晚上,梦梦学姐跟其他学姐们都得外出“办事情”,直至深夜我们都入睡后才会回寝,所以已经有好几天,学姐都无法留在寝室陪我们聊天了。

但我们并不是在意学姐没有陪我们聊天,而是不舍学姐在这么冷的天气,还要在晚上离开温暖的宿舍,在外头受冻。

“嗯…今晚还是一样。”梦梦学姐思索了一下后,说着:“所以今晚你们时间到了就先睡吧!别等学姐了,免得又像今天这样叫不起来。”

昨天晚上,我们五人约好要守夜等待学姐回寝,哪知这一等就等到了三更半夜,结果学姐回来后看我们都还没睡着,反倒还把我们训了一番,果不其然,今天早上起床时间,我们五人都赖床了,最后还是学姐硬拉才把我们都拉下床的。

“好嘛,不过学姐,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们,别这么晚才回来…”

“如果可以的话,学姐也是想尽快回来,不过事情没忙完,助教们也是不可能放行的。”学姐无奈地说着。

虽然我们早知道这种结果,但是听学姐这样讲,心情都变得更加低落了。

“不过有个好消息,这种日子再过几天就要结束了,到时就不会再这么常外出了。”学姐看到我们的失落表情后说着,希望藉此替我们打气。

“学姐,你们这几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是在忙什么事情啊?”晴晴提起勇气地问。这个问题在我们心中已经盘旋好几个晚上了,几乎每晚学姐外出后,这问题就一直被我们提出来,然后怎么讨论都讨论不出结果来。但尽管好奇,却都不大敢直接当面问学姐。

所以,当晴晴提出来后,我们其他四人都吓了一跳,但同时也不忘将耳朵靠近,迫不及待又有点害怕地听学姐的答复。

“这个嘛…还不能告诉你们,这是学姐间的秘密。等过几天,你们就会知道了。”出乎意料的,梦梦学姐脸上露出了淘气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又被助教逼迫做什么“性服侍”或是“身体改造”等可怕事情,反而像是在秘密策画什么要给我们的惊喜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过了几个没有学姐陪伴的夜晚,而学姐回来的时间,也是一次比一次晚,我们也几乎等不到她回寝室,就全都睡着了。

这一天傍晚,我们再次先写完了作业,心想又要目送学姐外出之时,学姐却突然说:“作业都写完了吗?起来稍微活动一下,等会儿就要出门了。”

“咦?现在?要去哪里?”突然被告知要外出,我们每个女孩都惊讶地瞪大眼睛。

“你们啊,就别问这么多了,跟着学姐走就对了。”梦梦学姐的脸上竟然出现期待、兴奋的表情。

“是学姐之前说的那个“秘密”吗?”萱萱问。

“是的,所以你们赶快穿好鞋子吧!我们学姐之间约好了,最晚到的今晚要留下来,你们不会希望学姐今晚又忙到大半夜才回来了吧?”

“好…好的…”为了不让几乎忘了宿舍温暖的梦梦学姐,又得多留在那,我们几人的手脚动作也加快许多,很快的就穿上身上唯一的衣物:一双鞋缘只到脚踝处的高跟鞋,跟着学姐一起裸身离开宿舍。

沿途,我们也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其他学姐,一样带着她所有的直属学妹外出。虽然只能勉强看出身影,但是却能很轻易判断谁是学姐谁是学妹。相较于这时像是生龙活虎般的学姐,鲜有过这么晚的时候裸体出门经验,我们这些幼奴学妹都已经冷到瑟缩在一团发抖。

“学…学姐…我…我们…要…到…到哪…哪…哪里…里…里…”我冷的牙关直打颤,就连说话都没办法好好说完。

“跟着走就对了。”学姐依旧没有告诉我们这一趟出来是要做什么,但是我们也看到了我们的目的地:礼堂。

奇怪的是,从外面看来,礼堂里面却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前方的女孩们走到礼堂门口时,像是都被里面的景像吓到呆住了,片刻后才回神缓缓走入。

看着这一幕发生,我们五人的心中也越来越不安,难道是礼堂里正上映着什么淫猥的活春宫秀?难道学姐带我们来是要看她们受辱的表演?

“学…学姐…里…里面…有…有没…有…可…可怕…的…”萱萱不安地问着学姐。但学姐这次并没有答话,而是直接走往礼堂,迫使我们只能越来越担心地跟随在后。

然后,等到我们都走到门口,看见门口内部传来些微烛光,以及礼堂底部,缠绕在人体身上的七彩灯泡串时,也都像是先前的同学们一样,吓得愣住了。

“圣诞快乐!”梦梦学姐这时才露出灿烂的笑容,对我们说着。

“学…学姐…这是?”我还有一点反应不过来。

学姐拉着我们的手,一起走入礼堂。边走边说着:“你们大概都不知道吧!在学校里没有日历跟月历,课程进度也都是以周数排课,所以日子久了,连今天的日期也都不知道。不过呢,学姐们却是在几周前,就知道这一天的日子,所以才会在之前每一晚都在赶工,想办一个圣诞晚会,给你们一个惊喜。”

“可是…学姐你们这样…教官不会反对吗?”小乳头不安地问。对于已经成为性奴的我们,难道可以这样大剌剌地过着“人类的节日”吗?

“刚好相反,这场晚会是教官命令我们办的,毕竟以学校的角度来看,越多的活动,就可以吸引越多顾客们的留意,同时也是考验我们的企划能力。你们看看这些蜡烛。”

学姐突然指向门旁微弱的烛光,我们仔细看才惊恐地发现,那里站着一排没见过面的学姐,估计是其他主题班的学姐。而我们惊恐的原因,正是烛光的来源之处…

那些学姐们,每个人的一对乳头上,都各插有一根细细长长的蜡烛,我们刚看到的烛光就是这些点燃的蜡烛所发出的光芒。蜡烛的底座竟是一根尖锐的针,针的下面绑着一颗坠饰,每根蜡烛都是从上往下贯穿每位学姐们的乳头,再藉由下方的坠饰平衡,才能直立在学姐的胸前燃烧。

熔化的蜡液,也正缓缓地延着烛支流下,虽然在离乳头有一番距离的地方就凝固了,但是蜡烛越烧越短,迟早那些灼热的蜡液,都会流过娇嫩敏感的乳头,带给那些学姐们巨大的痛楚。每位学姐的眼睛都被蒙上眼罩,双手也都被反绑在背后,就像我们刚入学时结婚典礼一般,但看着她们这种打扮,我们都能感觉到,她们远比当时的我们,受到更多黑暗中的恐惧感,不知道胸前的蜡烛什么时候会烧灼到自己身上,使她们在黑暗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着极大的压力。

“这些布置呢,都是要我们自己设计的,这些学姐,大部分是愉虐班的学姐,也是要靠我们自己去请她们前来帮忙的。另外还有我们稍后安排的活动、竞赛,都是得由我们自己策画出来的。教官与助教们都是袖手旁观,只要求我们将这过程全程摄影,一边透由网络视讯同步直播,一边拍摄下来,结束后交递给他们检查。

果不其然,我发现礼堂各处除了点点烛光之外,另外已经在四周都架满了我们的老朋友摄像机,正闪着红光欢迎我们了。

“梦梦,你们来了啊!”思思学姐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嗯,我该不会是最后一名吧?”梦梦学姐有点紧张地问。

“哈哈,还没有啦!还有不少家族还没来,你看这边还站着这么多烛台不就知道了?”思思学姐笑着说,“赶快先挑选好你们的烛台,找个位置入座吧!”

经思思学姐这么一说,我们才了解放在门口处的这些烛台,是要让我们进入黑暗的室内时照明用的,礼堂里零星散落的烛光,就是先到的直属家族们,领着一支门口的烛台学姐们的陪同,才能照出她们所在的位置。

“那么晴晴,就交给你了,选一支你喜欢的烛台吧!”梦梦学姐突然对着晴晴说,竟是不打算亲自挑选,而要把这羞辱她人之事交给晴晴来完成。

晴晴当然是急着想推却,但是梦梦学姐却坚持要由我们五人决定。“别忘了,今晚的主角将是你们,学姐们今天的角色,只是负责辅助你们而已。”

几番纠结后,晴晴才终于鼓起勇气,挑了一位烛台学姐,正要牵着她的臂膀时…

“不对,不是这样拿的。”梦梦学姐纠正晴晴的错误,“要从下面,这一条绳子…”学姐在烛台面前蹲了下来,像是在黑暗的烛台下体处摸索着什么,“找到了,就是这一条细绳,你们必须要牵着细绳,引导她跟我们一起走。”

我们定睛仔细观察,赫然发现那条细绳的一端,竟是延伸到那位学姐最敏感的阴蒂上,阴蒂上面早已穿了个小小的金属环,细绳的一端就是系在那个金属环上面。

有了这项骇人发现之后,我们更加不敢去牵引那条绳子,苦苦哀求梦梦学姐帮我们代劳。

“好吧!既然这样…”梦梦学姐见我们都坚持反对,只得假装无奈地说着:“那就由学姐帮你们牵引吧…”

听到学姐愿意帮我们化解这种尴尬,本来松了一口气的我们,却惊诧地看着学姐拿着细绳弯下腰,竟是要把细绳另一端绑在自己的阴蒂上。

“学姐,你做什么!”我们五人急忙制止学姐。

梦梦学姐耸了耸肩,说:“没什么啊,只是这条细绳是有规定使用方法的,如果是学妹呢就用手牵,如果是学姐呢,就用这里…”梦梦学姐指着自己的小肉芽,“所以啰,你们怎么选择呢?”

这种无情的规定,迫使我们都必须拿出勇气,否则得害到梦梦学姐受到无辜之苦。

“我来吧!”我们都沉默半晌后,由小乳头先鼓起勇气提议。

“不,还是我来吧!”知道这重责大任必须落在我们五人身上,晴晴反而也挺身而出了,“刚才学姐先点名了我。”

随之,我跟萱萱也加入了她们的争论,变成谁也不让谁了。

梦梦学姐在一旁含笑看着我们议论纷纷,心中满是得意。看着我们这样,她也知道我们都朝向这条路更加勇敢跨出一步了。

“还是交由晴晴吧!”最后,梦梦学姐裁定,“不过其他人就先欠着一次,稍晚大家都可以有表现的机会的。”

突然少去了竞争,独自走向前的晴晴,顿时又紧张了起来,但这次已经坚定地接过了学姐手上的细绳。

“学姐,牵着这绳子…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晴晴握紧手上的细绳,却不敢将手拉高,怕会拉扯到烛台的阴蒂造成伤害。

“只要记住,烛台学姐的双眼被蒙住,加上蜡烛在她胸前剧烈晃动的话,随时都可能会有蜡液洒下,所以她不能走太快。另外,你也要注意在身后的她不能靠你太近,免得被蜡烛的火焰烫到了。最好的方法是走在她斜前方,将牵着细绳的手伸到她的身前,就可以了。”

晴晴仔细听着学姐的教导,甚至连加速、减速、停下等等,都得透由细绳跟那位学姐沟通,而不是直接的口语命令(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些烛台学姐们的双耳也都被耳塞层层阻挡,就连我们在旁边讲话,她都很难听见,身上唯一保有的,就只有身上三点最敏感部位所传来的种种触觉刺激。

“好了,试试看吧!”梦梦学姐教导完如何牵着烛台后,示意晴晴牵引烛台往前走几步,感受到下体最敏感部位被往前扯动的烛台学姐,才确定自己已经被选中,紧张地跟着迈步向前。

而从烛台学姐看不见的下体处,竟传来悦耳的铃铛声响。我们听在耳里,也都已经了然于胸,没有一个人提出此事多做讨论。

可怜着辛苦与紧张的晴晴,牵着烛台行动之时,又常常怕会扯痛了她,所以动作都不敢太大,但不久后,晴晴就被学姐纠正了。

“你动作如果不大一点,会让她害怕自己会不会认错指令,甚至害怕彷徨起来,如此只会更糟。没关系,你就照着刚才教你的方式,带着她勇敢走动就可以了。”

梦梦示意晴晴让烛台加速,晴晴只得万般不忍但却无奈地向上拉扯着细绳,烛台感受到自己的阴蒂被向上激烈地拉扯,随即转变成正确的指令,更加迈开脚步,大步行走。

之后,包括各种转弯、放慢脚步等等技巧,让晴晴像是新手驾驶般,一直都保持着十二万分的紧张与专注,还会不时回头观察烛台的状况,因为刚才突然地向前,使得蜡烛上的热蜡液被惯性向后洒在烛台的乳房上,在雪白的胸部形成红点斑斑的美丽景象,但其背后,对于烛台会是多么痛苦不堪?

其实不只是晴晴,就连我们每一位幼奴,都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坚定的意志,说什么都不愿让自己,进到这种得过着整天都是被虐生活的“悦虐班”的……

“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围成一圈坐下吧!晴晴,记得我教你如何操控她停下来吧?你就让她停在我们的圈圈中间吧!”

梦梦学姐选了一块空地,要晴晴牵引着烛台停在我们圈圈之中,刚才已经被多次下达减速指令的烛台学姐,也猜测到目的地就快到了,所以很顺利地停在我们围成的圈子中间。

接着,梦梦学姐要晴晴将细绳往下方连续扯动两次,烛台收到指令后,也缓缓坐了下来。

“我们在这里等待其他人到齐,然后就可以开始今晚的圣诞晚会了。”

“学姐,我们待会都要在这么黑暗的情况下进行吗?”萱萱问。

“待会当然会开灯,不然拍摄下来的影像也没有办法清晰到让顾客与助教们满意的。但是在这之前,我们会先有一些活动,是在黑暗中进行会比较好的。”

“那…等等可以…熄灭那位学姐的…蜡烛吗?”小芬看着烛台学姐胸前不断燃烧的蜡烛,比起我们刚才进到门口时,现在的蜡烛长度已经明显短了一截,甚至有些延着蜡烛流下的蜡液都已经凝固在乳头上方不远处,再继续这样燃烧下去,那些烫人的蜡液,迟早会流到烛台学姐的乳头的。

“应该会吧!毕竟晚会有不少活动,如果一直放任蜡烛燃烧,只怕会烧到烛台本身的。”梦梦学姐顿了一下,又突然说:“但是每次熄灭蜡烛后,要重新点燃可不容易啊!”

我们还来不及思考或追问为何点燃会不容易,梦梦学姐就先把话题转开,开始跟我们聊着之前几个晚上,我们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这些内容,其实我们也有利用其他时间,像是晨洗打扮的时候、上下学走路的时候、回到寝室房间稍作休息的时候,学姐就有问过我们了,但是时间有限,我们也都只能说些大概。这次还是这么多日子以来,第一次能让学姐专心听着我们这些晚上是怎么度过的,比起一直都在忙着准备今天要给我们惊喜的梦梦学姐,她更是不想错过这些日子间,我们这些学妹们的成长点滴。

我们感受到学姐迫切的渴望,也先搁下我们原本的疑问,开始跟学姐聊起这些家常话,在微弱而诡异的烛光下,就这样打发着等待其他学姐们到齐的时间。

片刻之后,所有学姐都已经带她的直属学妹们进到礼堂,并带着一位烛台学姐,选好地点坐下来。

“各位学妹们,都入座了吗?圣诞晚会就要开始了喔!”一个我们没听过的女性声音,开始主持着节目的进行。

“学姐,现在讲话的,也是其他主题班级的学姐吗?”我问梦梦学姐。

“不是喔!她也跟学姐我们一样,是特殊班级的学姐。”梦梦学姐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似乎她比我们都还要兴奋能见到这位主持人。

“不过,你们不是都还要陪着我们吗?”

“她不是我们这一届的,而是我们上一届的学姐。”梦梦学姐看我们一脸惊讶的表情,继续说着,“正确来说,她是安安学姐的直属学姐,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能邀请她过来帮忙主持的。”

“不过学姐,你之前不是说过,三年级的学姐们课业上都重到应付不来了,怎么可以来帮我们主持这次晚会呢?”

“是啊!大部分三年级的直属学姐只求能够在不久之后的拍卖会中,能顺利被售出,除了日以继夜的种种密集训练与改造外,很少有多余的时间浪费了,不过这位学姐可不一样喔!”

“难道…这位学姐也跟安安学姐一样,已经先被直购,所以没有拍卖会的压力了?”我灵光一闪,忽然想到这个答案。

“没错!因为对于被直购的三年级学姐,虽然仍然有许多训练项目得进行,但是仍远少于还无所适从的其他学姐,因此我们才有机会找她过来。”

“可是,她的主人允许她过来吗?”

“我们当然得先请求她的主人同意,之后我们这些还没售出的学姐们,都还得轮流请假去给她的主人提供一天一夜的性服侍,做为这次晚会的主持费。”

我们所有女孩们都沉默了,学姐为了替我们办这一场圣诞晚会,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与牺牲,才能换得的呢?

“所有幼奴学妹们都准备好了吗?圣诞晚会的第一个活动马上开始,现在先请所有的学姐们都到前面来,领取待会活动需要的道具。”那位负责主持的学姐的声音,再次从前方传来,梦梦学姐也站起身,跟我们挥手道别,留我们五人围在那位烛台学姐的旁边,不安地左顾右盼。

幸好,没多久时间,梦梦学姐就归队了,手上还多着一些道具。

“学姐,这些是什么东西啊?”晴晴看着梦梦学姐手上的东西,但是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楚,梦梦学姐也故做神秘地先将她手上的东西藏在背后,暂时不肯揭晓。

等到每一位学姐们都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后,主持才宣布:“今天的晚会第一个活动,当然就是圣诞节时最不可缺少的“唱圣诞歌”,不过这次的唱歌方式有些不同,待会,就请所有的幼奴学妹们,各自负责一种“乐器”,然后一起合奏出一场盛大高潮的“圣诞歌曲”。”

主持说的话,都让我们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确实,圣诞节时处处可以听见一些圣诞歌曲,但是在这所学校,我们还指望可以过一个正常的圣诞节吗?

况且,我们随后也发现到一些问题。

“学姐,那我们要用什么乐器演奏,我对音乐根本一窍不通啊…”小芬向学姐求助,本来就害怕上台表演的她,听到所有幼奴都要一起演奏,首先害怕的就是自己出错而变得格外明显。

“不会的,小芬,这种乐器你们一定会。”梦梦学姐笑着安抚紧张的小芬,但脸上却显得害羞起来。

“现在,就请所有学姐,将乐器发放给幼奴学妹们,并教导她们如何使用吧!”

梦梦学姐听到主持的学姐这么宣布,才深呼吸一口气,将她手上刚才不让我们看的乐器,逐一发送到我们手里。

而我们看到那些“演奏乐器”,才恍然大悟,但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晴晴,你拿这个“肉棒乐器”,待会就负责演奏学姐的小穴。”梦梦学姐塞到晴晴手上的,哪是什么演奏用的乐器,根本就只是一根看起来普通到不行的电动阳具,晴晴满脸错愕地接到手上,双眼半晌都离不开那根“肉棒乐器”。

“莉莉,你拿这个“串珠乐器”,等一下负责演奏学姐的菊穴。”我同样被塞了一个外表完全看不出是乐器的金属珠串,还附赠一小罐的润滑液…

“小乳头,你就负责这个“榨乳乐器”,待会你来演奏学姐的乳房。”学姐将一组共两个的透明罩子组递给小乳头,罩顶还有两条管子,其中一条接到一个气浦上,另一条透明管子却是连到一个小容器中。

“小芬,你用这个“跳蛋乐器”,待会只要用这个在学姐的阴蒂上演奏就行了。萱萱,你负责这一个“搔痒乐器”,你等等要用这个演奏学姐的脚心。”

我们五个人接到乐器后,都还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学姐的意思,竟是要她独自一人,直接受到我们五个人加诸在她身体各处敏感带的刺激啊!

“学姐,这…这到底要怎么演奏啊!”萱萱拿着她手上的特殊乐器,急着都快要哭了。搔痒乐器是一小片板子,背面有条带子可以将它固定在手上,正面则是有许许多多的软刺毛,用那片小板子摩擦正常人的脚底板,就连不怕痒的人都会受不了,更别提脚底的敏感度也被改造提升不少的,学姐娇嫩的脚底了。

“待会,演奏开始的时候呢,学姐会开始唱着圣诞歌曲,你们就别管学姐唱了什么、唱得怎么样,只要拼命用手上的道具来刺激学姐的各个部位,只需要这样就可以了。”

“只需要?”我们不敢相信,学姐竟然会把这种恐怖的事情说得这么轻松。

“嗯…最好是暴力一些,如果你们的演奏能带给学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是最好,不然如果高潮次数不足,听众们无法满意的话,就失去这次活动的效果了。”

“这里哪有什么听众啊?”我激动地抗拒着学姐这无理的要求,甚至顾不得把手上的串珠扔到地上,“学姐,你们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但这样我们根本高兴不起来啊!为什么你们要给自己安排一个这么可怕的活动?”

“当然有听众,他们现在就在那些摄像机的另一头,直接观看我们的演出啊!”梦梦学姐安抚着我们激动的心:“对于我们,能在那些顾客们面前,多曝光一点,未来能顺利被买下的机会也会高一点。再说,虽然这次的主角是你们,但是待会学姐们如果表演得好,也会替自己加不少分,你们就当作是帮学姐这一个忙,好不好嘛!”

我们五个女孩都无言以对,学姐要求我们对她的身体进行无情的蹂躏,竟然还说这样是在帮她一个忙,难道我们的未来都得这么作贱自己吗…

“所有演奏者们,可以开始调整你们手上的乐器,到最适当的角度,演奏会即将开始!”主持再次无情地宣布着,催促我们必须马上下定决心。

“好吗?莉莉?”学姐再次低下身段请求我的“成全”,甚至还主动帮我捡起适才被我扔到地上的串珠。

“如果是莉莉演奏,学姐一定会感到很舒服、很幸福的。”学姐的声音就像是施了魔法一般,我心中的抗拒心态也渐渐崩解了,但换来的,却是对现在的学姐与未来的自己,满满的哀叹。

学姐看到我再次接过她手上的串珠,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好了,我们还没有练习要以怎样的姿势,才能一次演奏这五种乐器,赶快先演练一下吧!”梦梦学姐说完,就躺下身子,然后把下半身抬高,分开双腿,确定自己的脚心、菊穴、小穴、阴蒂、乳房等所有演奏部位,都能顺利地让我们使用着。

其中,最难以完成的部位,就是我所负责的菊穴了,因为脚心也是演奏部位之一,所以学姐们都必须躺姿定位,但是位在后庭的肛门就这样被地板挡住了,学姐连番调整自己的姿势,努力地将下半身弓起,最后才总算让我可以比较容易将串珠塞进学姐那被压迫的菊穴中。那是一种很羞人的姿势。负责演奏学姐小穴的晴晴,还必须跪坐下来,让学姐将她的双腿置放在晴晴的双肩;负责演奏学姐双脚脚心的萱萱站在晴晴背后;负责学姐菊穴的我,以及负责阴蒂的小芬,则分别跪坐在学姐左右两侧;负责学姐双乳的小乳头,则是跪坐在学姐的左前方,而学姐的右前方,就是即将把这场淫乱的合奏拍录下来的摄像机…

“好了,最后提醒各位演奏家们,待会你们一定要力求高潮,除了没有达到合格的高潮次数,演奏就不会终止之外,我们还会根据高潮次数做排名,名次在一半之后的演奏家,是得一起接受我们的小处罚喔!”

我们听了后都吓得脸色苍白,名次在一半之后…也就是说在场三百名幼奴学生之中,会有一半的人数得得受到处罚?

“现在,就请演奏家们,开始演奏这一首圣诞歌曲:“平安夜”!”

学姐们要唱的,并不是什么淫荡的歌曲,反而是这首能让听的人感到安详、宁静的圣诞颂歌“平安夜”,但越是如此,学姐们在唱的过程中,身上的所有刺激,越能被清楚反映在歌声上。而且,平安夜是一首旋律缓慢的歌曲,对于正处于刺激濒临高潮边缘的学姐们,更是有如地狱般漫长。

不过,我们也没有时间思索这背后潜藏的阴险陷阱,学姐们已经开始,合唱着这首让人闻所未闻的“平安夜”了。

“平~~安夜~~~~圣~~善~~啊…夜…呜…弯…安…啊…中…估…光…华…射…哈…哈…不…圣母…也…哈哈…婴…”刚开始还能顺畅地唱着开头,但是等到幼奴学妹们意识到要开始演奏之时,学姐们的歌曲就已经迅速走调了。

乳房、阴蒂、小穴、菊穴、脚心,总共七处的不规律刺激,让学姐们马上就失去冷静唱着这首慢歌的能力,而每当要拉长歌词的地方,更是会被各种刺激害得岔了气。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嘴巴也不知是发出歌词多还是发出淫叫声多,让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却得用各种淫具蹂躏学姐的我们,都更加听得心酸无比。

身体各处传来过度的刺激,马上就将学姐的性欲挑到最高点,甚至整首歌第一段还没结束,梦梦学姐就已经达到一次的强烈高潮。我们也都停止了手上乐器的刺激。

“咦?不要停啊!只有一次的高潮是不够的,你们…啊…督…对…这样…”

学姐看我们停下来,急忙要我们继续,但话说到一半,意思传达给我们之后,却又被我们赶紧继续的手边演奏弄得无法顺利说完后面的话语,顷刻间,学姐又迎来了她的第二次高潮。

最后,唱完了三段歌曲,在这段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梦梦学姐共计来了六次的高潮,我们也都担心学姐的身体是否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严酷刺激。

此时,主持人也开始询问,每一组演奏家共达到几次的高潮演奏,让我们惊讶的是,六次竟然还不是最高数字,最高纪录竟是由安安学姐她们那一组的八次高潮获胜,而跟梦梦学姐同样有六次以上高潮次数的学姐,也不在少数。

“很惊讶吧?对于我们的“性欲”能力。其实,像这样子多点的刺激,那种强烈的性快感,是单纯刺激某一部位永远无法想象的,加上我们的身体早已被改造与训练成,不会出现高潮后的“不应期”现象,所以更能缩短我们高潮之间的时间。”

看着学姐其实已经疲累着喘着气,还这样替我们解释着,更是让我们心生不舍。

“不过还好,看来我们的高潮次数还有在前半段,不用接受到处罚了。”

“不对喔!这场演奏还没结束呢!”梦梦学姐突然抛出这枚震撼弹,在我们都被吓到还来不及说半句话的时候,主持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请刚才演奏“跳蛋乐器”的演奏者,这次改演奏“榨乳乐器”;而原本的“榨乳乐器”演奏者,这次改演奏“肉棒乐器”…”

我们听着主持的命令,换过手上的乐器,调整好姿势后,才惊悚地查觉,这场演奏,我们得不断换过手上的淫具,直到每种淫具乐器都演奏完一轮后,才能结束这场演奏会…

“各位演奏者们,准备好了吗?“平安夜”第二轮,开唱!”

学姐们要唱的歌曲,依旧是那首平安夜,但这次听在我们耳里,更是比刚才还要更加如同恶魔的呼唤般。我这次是负责演奏学姐脚心的“搔痒乐器”,刚好可以看见梦梦学姐的每一根脚趾,都在身体发出的强烈刺激下,紧紧蜷曲起来,由此让我得以想象,学姐的身体现在究竟是受到多么可怕的刺激。而每当我手上的搔痒乐器一摩擦过学姐的脚心,她的脚趾更是如同抽搐般疯狂地前后甩动起来,配上学姐洁白无垢的脚掌,更是有种让人感到楚楚可怜的可爱模样。

然而,尽管看到学姐这般令人不忍下手的可怜模样,我们却仍得按照命令,一次又一次地交换手上的乐器,将这一首原本应该宁静安详的平安夜合奏,谱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乐章。到了最后,学姐们除了还能顺着旋律发出比我们睡觉时所播放的摇篮曲更为淫荡的声音之外,歌词内容,已经没有一个学姐能成功唱出只字半句出来了……

“好了,这场“平安夜”五重奏,到此告一段落了。现在,每组统计一下,你们的演奏过程,总共达到多少次高潮呢?”

最后,我们五次的高潮次数总合,高达28次,在短短半个多小时之内,这种惊人的数目,其结果早已显现在早已精力交瘁、虚脱地躺在地上,半晌都动弹不得的梦梦学姐身上。

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由于有不少组后来居上,使得高潮次数30次以上的组别竟然过半,而一向都是以榜首之头衔获得顾客、校方、同学们高度关注的资优生安安学姐,高潮次数更是突破40次以上,远远将其他学姐们都甩在后头。

“太夸张了,怎么可能达到这么多次…”我们都不敢置信地说着。

“这就是身体改造,最可怕的地方了…”梦梦学姐边喘息着边跟我们解释,“表现越亮眼,越能给自己赚到身体改造的经费,而这些经费就能帮助自己,让自己的表现更加亮眼,形成一种可怕的渐进式循环。所以只要自己没放弃用功求进,排名在前面的人是可以与后面的人差距越拉越远的。”

“那不会让后半段的学生追得很无力,萌生放弃的念头?”

“那倒不至于,在这所学校,最忌讳的就是想放弃,我们也都已经努力到这里了。况且,安安学姐虽强,但是也无法学会所有课程与专长,也无法做完所有的改造项目,其中甚至还会互相矛盾,我们这些追不上她光辉的学姐,就只能找那种排名在我们前面,比我们亮眼的学姐们,不愿意去学的专长,不愿意进行的身体改造项目,如此可以突显出我们的“独特性”,也是这所学校所希望能看到的。”

“好了,刚才没有达到30次以上高潮的演奏家们,正如开唱前所说的,会有个小处罚,现在我们要先请这些演奏家们移动到台前来…”

“真的很抱歉,当初如果学姐是选择“感度”改造而不是“敏度”改造的话,可能就不会害你们落败受罚了…”明明是我们之中最辛苦的学姐,竟然还自责是自己的改造项目害得这场比赛对我们不利,这更比我们听到要被处罚还要难受。

“没关系的,学姐,我们才不怕什么处罚呢!”萱萱试着安慰学姐,但颤抖的语气实在很难装作自己不在乎这会是什么处罚。

但是,我们的心中还是感到高兴的,幸好这次的处罚只针对我们五位技术不纯熟的演奏家,而不是已经快被奏坏的发声乐器…

没多久,前排就站满了一百多位幼奴女孩,而我们从台上往底下看去,原本就已经稀疏零落的圈圈数量,现在更是直接减半,只留一些空烛台还在那燃烧着,照耀出昏暗阴森的烛光。

“各位演奏家们,知道你们的处罚是什么吗?”主持故意问我们,但我们没有人回答出来。

“既然是演奏家,当然还是要处罚让你们再演奏一首圣诞歌曲“圣诞铃声”,各位有听过吗?”此话一出,我们台上的人都开始骚动起来。这首歌早已深植入每个人脑海中,几乎没有人还不会哼“叮叮当,叮叮当,铃声多响亮”,但是有了刚才的可怕演奏经验,我们知道这处罚绝对不是只要我们随便唱一首圣诞铃声这么简单…

“现在呢,台上的每位演奏家,都要从这个抽奖箱里面,抽出自己的“乐器”,然后会依据你们乐器的不同而分组。”

(果然…)听到这句话,我们的脸都吓绿了,纷纷猜想着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可怕乐器,难道我们也要像刚才蹂躏学姐那样,蹂躏自己达到多次的高潮吗?

不过,前几位演奏家们抽出来的乐器,却都同样是一对铃铛,她们看着手上的铃铛都一脸惘然,心想着这些乐器究竟有何不同。

等到台上全部的演奏家们都抽出一对铃铛,还看不出要怎么分组的时候,主持也开始讲解我们的处罚方式。

“现在,台上每位演奏家们,手上是不是都有一对铃铛呢?你们打开来观察一下,铃铛的固定方式,总共有四种,第一种是用贴的;第二种是用夹的;第三种是用系的;第四种是用别的。待会,每位演奏家,都得将你们手上的铃铛,固定在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上,然后依照这四种固定方式不同,分成四组,相同固定方式的在同一组。”

在主持只讲解到有四种固定方式时,我们台上每个女孩都马上惊恐万分地低头检视自己手上的铃铛。我的铃铛上面是个夹子,代表我的是要用夹的。同时我也不安地偷瞄其他人的铃铛。晴晴跟萱萱是拿到要用别的别针型铃铛,她们的脸色都不大好;小乳头则跟我一样是用夹的;小芬比较幸运,是拿到用系的细绳铃铛…

“莉莉,我可以跟你换吗?”出乎意料的,小芬竟然想放弃手上比较轻松的细绳铃铛,跟我换比较痛楚的夹子铃铛,只为了她害怕自己一人跟其他陌生人一组…

不过,小芬这一举动,倒也提醒了我,我之后又跟萱萱交换,变成我跟晴晴要一起受别针穿乳头之痛楚,但我们至少可以祸福与共了。

等我们都确定了自己的铃当后,就纷纷帮自己也帮别人把铃铛固定在自己胸前。我跟晴晴两人都是只帮对方别上,但这却比替自己别上还要紧张恐惧。

“上次是名牌,这次是铃铛,到底我们的胸前还要别上多少东西啊?”晴晴为了减缓敏感的乳头被刺穿的痛楚,只得幽默地调侃自己以忘却疼痛。

而后,我跟晴晴就得跟其他不同组别的三人短暂分开,到“别针组”的第四组集合。

“现在,我们请台下其他演奏家们也到台上来。”主持突然也把台下原本等着看戏的幼奴同学们叫上台,底下都是一片错愕,万料不到自己明明胜出了为何还必须上台受罚。

“你们并不是要被处罚,而是要你们唱这一首“圣诞铃声””主持的学姐感受到台下传来的不满情绪,赶紧向大家解释。

而等到我们都弄明白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这些被处罚的演奏家,并不是主唱,而是当成“节拍器”使用。待会胜出的演奏家们开始唱歌的时候,我们这些节拍器必须依照自己的组别轮流按照拍子跳动,让胸前的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做为给唱歌的人节拍的依据。

唯一能交由我们独奏的机会,只有副歌中的“叮叮当、叮叮当。”我们要跟着旋律,连跳六下,让铃声代替原本的歌声…

“由我来指挥,我们先开始试唱一次,准备好了吗?”

我们都站在台上,面向台下…这时的我们才惊觉到,此时的台下只剩下刚才快被我们玩坏的学姐们,此时有些学姐们已经恢复精神,坐起身子,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强烈的期待、兴奋表情…

这虽然是给我们的处罚,但另一方面,却也是让我们有这机会,一起为学姐们献唱啊!

“雪花随风飘…”歌声与铃声已经开始了,还好我们是第四组,到第四小节“驾着美丽雪橇”才轮到我们跳。

而就在我们努力对着节拍点跳了四下,成功让胸前的两个铃铛传出四遍响声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紧张、羞耻,甚至是胸前的痛楚,彷佛都烟消云散了,我跟晴晴两人相视而笑,心有灵犀地喜欢上这种处罚了。

第二次轮到我们的四下铃声,是主歌最后一句“翩然地来到”,而后的“叮叮当,叮叮当”所有铃铛连跳六下后,我们都差点反应不及,但是凌乱地跳完六下后,几乎每个女孩们都笑开怀了。

而就在我们刚演奏完这首圣诞铃声,底下就传来源源不绝于耳的,学姐们的鼓掌声,甚至还不停喊着“安可”。她们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父母亲看到自己的小孩登台演出,不管那次的演出过程是否顺利、是好是坏,呈现在她们眼前,永远都是最棒的。

“各位演奏家们,观众对你们喊“安可”了,你们愿不愿意再演奏一次呢?”

突然被这么问,要答应再来一次,可能会感到些微的羞耻。但是在此刻的欢乐气氛下,竟没有人有些许犹豫地一致说好…

就如同带动唱一样,台上的演奏家们,不管是负责唱歌、或是负责跳节拍的女孩们,都能借着这样简单表演一首歌,让学姐们听见,让学姐们享受,让学姐们开心。我们小小的心灵也能得到一点满足了。尽管这是要用自己的屈辱、自己的痛楚换来的,又算什么呢?就如有些演员也是会为了博得观众的喝采,都能拚命地演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而这也算是让这场圣诞晚会有一个成功的开始了。原本不解为何学姐说这次的晚会是给我们的惊喜,现在也稍微能够理解了…

番外特别篇:圣诞晚会(中)“圣诞铃声”的演奏结束后,原本只能依靠烛光照明的昏暗礼堂,也终于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将整个室内照亮。我们这时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脸,也才发现每个人都是满脸通红,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跳跃运动、紧张羞耻、还是被学姐们夸到害羞导致。

“现在请所有幼奴们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将烛台的蜡烛熄灭,直属学姐们则到台前领取接下来的活动所需要的道具。”

我们胸前的铃铛并没有被允许取下来,所以有包含我们五人在内的半数同学,都是胸前挂着两个铃铛,叮当作响地走下台,刚好跟往台前做下一个节目准备的梦梦学姐插肩而过,虽然刚才全身敏感点的多重刺激,使她还显得有些疲态,但此刻她骄傲地看着我们的眼神,正说明着此时的她由衷地以我们为荣。

虽然这次的匆匆见面,我们并没聊到话,但是眼神投递之间,却像是已经交流了无数的话语。学姐继续朝着台上走去,而我们目送学姐走远后,也不敢多所停留,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当我们烛台的学姐情况。

而等到我们看到了烛台学姐,我们才惊觉事情不妙,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再多作逗留…

从我们进来礼堂之后,烛台学姐胸前的蜡烛都一直在燃烧着,靠着插在她自己乳头上的烛火光芒划破周围的黑暗,甚至就连我们刚才各自拿着乐器,在学姐身上演奏,还有之后我们这些学妹们要上台为学姐们演唱,身为烛台的她们,不但烛火未曾熄灭,甚至还必须跪在原地等我们回来。如此漫长的时间,已经使得原本高至她头部的蜡烛,现在却已经烧尽大半,离烛台学姐的乳头已剩半截手指的长度,远远看去,甚至会以为那火苗正在燃烧着烛台学姐娇嫩的乳头,其景象是说不出的恐怖。

而且,虽然危险的火舌还没真正烧上学姐的乳头,但是滚烫的蜡液,早已顺着蜡烛往下,流遍了学姐的乳尖处,一层一层将原本的肌肤覆盖住,凝固成一圈鲜红色的蜡块,取代了原本的乳晕位置。一想到这么厚、这么大片的蜡块乳晕,都是学姐胸前的蜡烛,趁着高温滚烫时滴落下来冷却形成的,我们五个女孩都有种寒毛直竖的恐惧感,究竟那会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蜡烛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正最让我们惊悚的,还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惧感,早已清楚地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这些学姐们,在被蒙上双眼前,最后看见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两根蜡烛,在她们的眼前被点着。之后,她们必须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站立在礼堂门口,直到被选中、带走,甚至到达目的地后跪在圈圈中间,成为名副其实的“烛台”,她们都只能靠着些微的触觉,感受着外界的变化。

不幸的是,当我们离去时,将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触觉的她们,其实可以透由地板传来的振动,判断出我们都已经将她闲置在原地的残忍事实。这种失去外界联系,又形单影只的时候,人体所产生的压力与恐惧感是非常巨大的。更别提学姐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烧的蜡烛,是迟早会烧到她的乳头上的。

初时,她还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救她了。但是,随着第一滴蜡泪滴上她的胸,带给她炙热的绝望感之后,她无力的自我安慰瞬间瓦解,换得的,只剩倒数着这蜡烛燃尽、灼伤她娇弱乳头的时限。

而且,随着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被下“禁声令”的她,想忠实、无声地扮演着烛台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体可瞒不住这强烈的恐惧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起伏急促,她的身体也开始恐惧地发抖,这两个细微变化,却是当先冲击着她胸前的蜡烛,胸部因为急促呼吸的起伏、无法止歇的颤抖,传递到了蜡烛上,结果在晃动的火光下,原本积累在蜡烛顶部的蜡液倾泻而下,直接洒盖在烛台学姐的乳房上,更加剧了学姐的恐惧感,然后更加明显的颤抖…

渐渐地,随着颤抖,乳房上方已经比较没有灼热信号传来,但已经有过训练的学姐明白,这其实是极度危险的警告,因为这表示着被洒落的蜡液已经不足以飞溅到她的乳房上方,而是滴落在乳尖处,被层层累积的蜡块挡住那股灼热感。

虽然少去短暂的疼痛,但却也意味着,蜡烛的燃烧处已经离她的乳头不远了…

意识到这可怕事实的恐惧,远超出肉体疼痛的程度,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冷静,全身都异常剧烈地颤抖,使得近在她胸前的烛光火苗,也像是正热情地摇摆扭动身躯的舞者,使原本就已经恐怖的画面,更增添一种诡异的妖媚气氛。

而已经失去冷静的她,更是没有办法查觉到我们的到来,仍旧以为周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这煎熬地倒数着如同自己生命般的蜡烛燃烧殆尽之期…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被迫长时间处在这种恐惧之中,在另一方面,却也让学姐的生理起了反应…

(自己娇嫩、敏感的乳头,就快要被火焰烧灼了…学姐的心里浮现了这种想法之时,也无法克制地幻想着那种烧灼,会是怎么样的疼痛感。结果,已经初步被开发成受虐体质的烛台学姐,在这种恐怖的痛苦幻想中,身体竟然还早一步诚实地反映出自己受虐时所得到的快感,使得学姐在完全没有其他外力的帮助下,竟然光凭着这股遐想就被挑起虐恋心理上的性欲感。

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变态般的虐恋心态并没有得到平息,反而是随着蜡烛燃烧,她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烛火的关系,而是她竟然开始发情了。

不知道这一切的我们,只道学姐早就已经吓坏了,赶紧走上前帮她吹熄蜡烛。

殊不知学姐已经积聚许久的悦虐思绪,使她整个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身体各处都变得格外敏感,胸前突然有一阵凉风无预警吹来的刺激,同时意识到自己终于得救的松懈感,在那一瞬间竟然像是开了闸一般,让她就这样顺利地达到了精神上的暴虐高潮。

我们五个女孩看着这一幕都看呆了,学姐好不容易终于忍不住而发出声音,却不是恐惧的尖叫或是哭喊,竟是因为高潮而大声地呻吟,搭配着这景象,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若不是我们都有看着这一整个的过程,甚至会以为学姐是在舒服地享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看到这位烛台学姐这样,我们才稍微了解,“悦虐班”内的改造与训练,究竟会是何等的可怕。

“所有学妹们,将烛台上的蜡烛熄灭之后,就将她们移动到礼堂两旁的烛台放置区,并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下一个节目的开始。”

主持的学姐继续宣布着。

我们也顾不得让烛台学姐多休息一会,便由晴晴再次牵引着她走到墙边的放置区。长久的跪坐姿势,使得烛台学姐的腿早已麻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在阴蒂被细绳拉扯下,勉强撑住身体,同时我们也尴尬地发现,她股间的地板早已湿成一片……

晴晴回来后不久,梦梦学姐跟其他学姐也终于离开台前,朝我们走来,每位学姐们的手上,都拿着几只长长的拐杖糖。

“让你们久等了,”

梦梦学姐走过来后,对我们说着,并将手上的拐杖糖递给我们,“拿去吧!一人选一根。看你们想要什么颜色的。”

梦梦学姐手上的拐杖糖,每根的条纹颜色都刚好不同,我随意地挑了根绿色条纹的拐杖糖,正要拆封享用时,却突然被学姐制止了。

“先别吃喔!那是要来“玩游戏”用的。”

“玩游戏?”

我有点惊讶地重复着,想不到可以用拐杖糖玩什么游戏,但同时心里也开始隐隐不安。在这所学校里面,我们其实不可能这么相安无事地纯吃糖玩游戏…

“每一位学妹们都拿到拐杖糖了吗?上面是不是有不同的颜色呢?这就是你们稍后的游戏棒次。比如说,我点到“红色”,那么,所有拿到红色拐杖糖的女孩们,就是这一场游戏的参加者。这样,明白了吗?”